兩人一離開，禦老爺子的神色就變得凝重起來，半天沒說話，似乎在思考著怎麽開口。

“爺爺，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和我說？”心裏雖然大致知道禦老爺子要和自己說什麽了，但是封染還是禮貌詢問。

“好閨女，凜寒有沒有和你說過他中毒的事情？”禦老爺子神色凝重問。

封染點頭：“x病毒嗎？知道點。”

嘴上這麽說，封染心裏卻是詫異的。

果然禦老爺子看似什麽都不管，其實什麽都知道。

“好閨女，那你應該知道凜寒活不過35歲，你還這麽年輕，哎……”

說到禦凜寒活不過35歲，禦老爺子整個人仿佛一下蒼老了幾十歲。

“爺爺，凜寒會沒事的，他一直在找人研制疫苗。”封染安慰道。

“沒用的，洋人那玩意根本沒解藥，是我對不起凜寒，對不起禦家的列祖列宗，如果我沒娶那個惡毒的女人，禦家就不會變成這樣，凜寒的母親就不會死，盛霆的哥哥們也不會死。”禦老爺子說到傷心處，渾濁的眼睛變得猩紅可怖起來。

“好閨女，如果你現在反悔還來的急。”禦老爺子是真的喜歡封染，也正是因為喜歡，禦老爺子才覺得對不起她。

“爺爺，我不會反悔，我喜歡凜寒。”封染的眼神異常的堅定。

禦老爺子看著她認真的樣子，突然笑了，“傻閨女，不過我看的出來，凜寒也是真心喜歡你，那小子自小就孤傲，對誰都愛答不理的，這段時間變化挺大的，看的出來是因為你，爺爺當初還以為你是男孩，冷落你了……”

“爺爺，是我隱瞞在先，不怪你。”封染表示很能立即禦老爺子的想法，任誰看到自己唯一的孫子和男人搞在一起都會擔心，阻撓。

“爺爺，那你知道你自己也中了x病毒嗎？”封染問。

“知道，當然知道，凜寒那傻孩子，還以為我不知道，一次次暗地裏向那個惡毒的女人妥協。”禦老爺子話一說開就停不下，似乎是壓抑在心底太久了，

“爺爺，既然你都知道了，為什麽還一直要裝作不知道？”心裏雖然猜測的七七八八了，但是封染還是想親耳聽禦老爺子說。

禦老爺子嘆息一聲，說：“凜寒自小就被那女人下了毒，我如果不假裝不知道的話，那女人急了還不知道做出什麽事，並且，我也需要從她身上套出疫苗的下落，禦家不能無後。”

“那爺爺你查了這麽多年，有線索嗎？”禦老爺子說的這點倒是和封染猜測的差不多，禦老爺子果然是在扮豬吃老虎。

禦老爺子正色：“疫苗的配方倒是查到了，但是沒什麽用，只能抑制，不能根除。”

封染心道，倒是和禦凜寒調查的結果差不多。

“爺爺，以你的本事，她怎麽能對你下手的？”這個問題困擾封染很久了。

禦凜寒的病毒是母體自帶的，禦老太太要對付禦凜寒母親，那可以說輕而易舉。

但是禦老爺子是什麽人，他吃的用都有專人負責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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